涂。清醒的谁想死?烦啦你想死?拉张半死不活的脸可全世界人死光你也不想死。”
“您瞅着我这条腿能撑到全世界人死光?”
郝兽医不爱斗嘴他开始检查我的伤势。他脸上有种医生独有的司空见惯的木然我脸上有种绝症患者独有的木然。
我的救星做了审判“都烂完了。再不手术就要高位截肢了。”
我在一瞬间打量了那张竹床上的血迹和地上的血迹。床边有个桶你最好不要想它盛过什么郝兽医的工具中有锯子你最好不要想它用来做过什么。所有的血迹斑斑都褪了色它们不像人身上流出来的。
“手术是什么?”
“手术就是高位截肢。”
我们平静地聊这条腿像在聊做白菜猪肉炖粉条可能用到的劈柴。
“你上星期就这么说的。一字不差。”
“你上星期也这么答的一字不差。拖不得也孟少爷。”
他一边尽可能地给我换了绷带裹的是鬼知道有没有用的草药糊糊旧绷带扔到了一个水桶里洗干净了还得用。我想着自己的心事穿上了裤子系着裤子往外走我不喜欢这儿。
郝兽医把我叫住“烦啦你有钱吗?没钱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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