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换东西的东西吗?”
我奇怪地瞧了瞧他一副“老子一条腿由你造还敢要钱”的表情。
“你要钱?”
郝兽医摇头“东城市场的祁麻子有黑市药你跟他换点儿磺胺多少能拖拖。我要有东西早就跟他换了我这里好几个伤员也缺磺胺。”
那就得了我转开头说:“我什么也没有。”
郝兽医“嗯哪”了声只管继续忙他的到我都出了棚却冷不丁来了一句:“阿译还有只表。”
我就乐了“他爹留给他的。他爹在日占区做顺民去上班被日本人当靶子来着。卡――踏――啪――勾。”
我弹了下自己的额头那表示日制六点五毫米子弹在人头上找到的进口。阿译他爹从脚踏车上飞跌而下那日本子弹在他后脑上找到了出口。
我拍了下自己的后脑嘲笑着“没招谁没惹谁就是有个日本兵想试试刚擦完的枪。”
郝兽医蹲在那洗绷带闷闷地哼道:“嗯哪。”
“嗯哪嗯哪。”我陪他哼着。你能怎么回应呢?
我离开时与一个年青的少校错肩而过他的精气神和那满身征尘一看就不属于这里的他走向郝兽医但是那关我什么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