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左”中被命令唱着歌远去。何书光倒坐在车上对着我们拉着手风琴――于是我们哇哇地唱:
“风云起山河动黄埔建军声势雄革命壮士矢精忠。
金戈铁马百战沙场安内攘外作先锋……”
我们这小队人马已经进入禅达城外的郊野房屋倒还稀落的有只是人烟就快没有最要命的是开始下雨把本来就不雄壮的歌声切得更加支离破碎。在雨中何书光的手风琴停了但那他愤怒地看着天就不穿上***衣服。
前望路边有一栋建筑:它是个破庙或别的什么总之它是一栋什么都没有的废弃建筑。我们吱哇乱叫地拥了进去何书光指挥着押送我们的士兵把门一封算是不用担心我们乱跑了。
这个雨不是一般的气人它恰好就淋漓在这千疮百孔的破庙左近。我们愕然地从破庙里向我们逃来的方向观望着一百多米外便是一片干爽和晴朗而我们头上暴雨倾盆――这是此地气候更加恶作剧的一个部分。
“我日老天爷啊!”他一嗓子把我们全喊翻了我们又想冲到晴处去避雨。“换个地方换个地方!”“这地方就是找浇”我们对着堵住我们的士兵乱嚷嚷着。
何书光喊着:“就是这里!”
他的兵把枪栓拉得啪啪响应声虫一样喊:“就是这里!”“不准乱跑!”
铁定是没戏了我们只好转回身看着这个很快就淋得通透了的破庙我们很快也变得通透了。
四个押送者三个仍堵着门何书光挠着头呆呆看着倾盆大雨之外的晴空那厮仍背着手风琴他倒是不拉了可开始打喷嚏。
押兵拿着衣服劝他:“连长衣服穿上吧。”
何书光以喷嚏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