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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团长我的团无弹窗 我们在这个并不大的空间里拥挤着踩着别人的脚因为有屋顶的地方并不多并且还带着脸盆大的漏洞。我们很快就成了落汤鸡。
这场局部暴雨终于是不再下了。押送我们的士兵蜷在门外瞌睡。而我们大多数人在瞌睡中挤在一起驱寒。“有火的没”。康丫睡眼惺忪地问不辣拎起一块滴答得很淋漓的木板对他晃了晃。
我在庙后看着这一切一边用一块破瓦片盛水给自己喂下两片磺胺。我裹紧了其实根本不保暖的衣服看着庙后一块坍塌的矮墙。
据说没有接到下步命令所以我们在老天爷的莲蓬头下滞留了整晚。我已经从军四年溃退和重组过十几次但从未见过这样匆促草率的重组。无枪无粮集结地都不确定拢出人来零散地赶向一个大致方向。这一切不是我们臆想的胜仗。
郝兽医凑近了我他比我更加心事重重重到有点儿鬼祟。“腿还好吧?”老头儿问。
我瞟了他一眼“有话你直说吧。它也用不着人问好。”
老头儿迟疑地说:“我想告假回站里看看那还有八个重伤号。你说他们会准吗?”
我看看庙门前那几尊瞌睡的家伙“你说呢?我觉得我们现在加条绳就成壮丁了。”
郝兽医苦笑“你就不能给我打打气吗?”
“要气干啥?你看那墙倒了。”我袖着手用下巴指指。
郝兽医明白我的意思时就吓了一跳“那是临阵脱逃要被军法从事的。”
“虞啸卿啸完了也就把咱们忘了。哪来的法?一二一左右左这叫法?就这乱劲儿你找不着法法也找不着你。”我看着他的犹豫击他的软肋“或者你耶和华如来佛一起地求求哪个好心人埋你的伤兵时能给写个名字。”
老头儿现在真是难为坏了作为我们中穿军装的一个老百姓他一向比我们这帮兵油子更遵守规则“我怕我刚走你们也走了我怕掉队――你说除了你们我还认识谁呀?”
“那我走。”我说。
牛并不是吹的我起身那处坍塌的矮墙实在对我这瘸子来说都不是障碍一步迈过郝兽医战兢兢跟后边但所有人都在瞌睡着没人顾过他。
我们已经走进我们垂涎了一夜的干爽的土地我走不动时老头儿就开始搀着我。
第二十一章-->>(第1/3页),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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