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儿搀着我的胳膊说:“烦啦啊你做好事时其实看着蛮顺眼的。”
“别烦啦。你又不知道我要做啥事。”我甩脱老头的手。
于是老头儿迟疑地看看我不再说话。
看守和押送根本多余因为我们彼此蔑视但互相依赖。老头儿说除了你们我还认识谁呀?可不在这南陲极边我们这些异域人就象瞎子背着瘸子一样相互依赖。战死好过饿死一群人饿死好过孤独地饿死命运终于平等了。”
禅达城离得不远我们远眺禅达。
我和郝兽医你护着我我护着你低头搭眼地贴街边走着因为张立宪也带了一队显然和我们一样的重组兵过路。远方的事态显然越紧急了这队兵的步比我们可要急促得多了而从对边巷子里被李冰领出的一队兵则干脆不是重组兵而是原装的他们抢在重组兵之前跑得地动山摇。
慵懒的禅达忽然充斥了军事意味。
我们远远地看见收容站这地方显见得已空了门前的岗哨都已经只剩一个了羊蛋子象我一样无味地站在巷口张了几望然后更加无味地向另一个方向跛开。
我和郝兽医选择是岔道越墙把郝兽医顶到墙上很费了些功夫然后我看了扒在墙头等着的老头儿一眼叉了手走开。
郝兽医急大了“嗳?噫!怎么你?”
我边走开边说:“我都说了你不知道我要做啥事啊。”
郝兽医在上边急得冒汗“扯!你快……”
“长官好!”我冲着老头儿看不见的一个地方敬礼。
老头儿吃了惊吓以在墙那边的一声扑通落地作为收场我听了会儿那边的动静想象着一个捂着腰眼子的老头儿哀怨地离开。
我对伤兵完全没兴趣是注定要让老头儿失望的。我必须得回来是因为虞啸卿说重组川军团时我觉得被阴魂附体被一个小姑娘的死哥哥附体死人生前和我一样是川军团的中尉副连长。这种感觉很不愉快。
我在禅达的陋巷里跛行竭力记忆起当时的路。我经常要在溜边蹭缝的巷角寻找某种事物的残渣。一个贼不大可能记得三天前仓皇逃过的迷宫一样的巷子但是这个贼当时抱着一捆不断掉渣的粉条――我读过跟着面包渣回家的故事。
我就着又一小段红薯粉确定了又一个转
第二十一章-->>(第2/3页),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