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君鸿已经策马狂奔了两天一夜,粒米未尽,他也完全吃不下。最新更新嘴唇已经干涩,双目也赤红的布满血丝。
但他仍在鞭马疾奔!
时间每多过去一刻,宋君鸿都觉得父母妹妹可能便会变得多危险一分。他必须竭尽全部的力气用来尽快地赶回亲人身边,因为他心里很清楚:这已是在跟死神赛跑!
现在宋君鸿夹着马腹的双腿也早已磨出了水泡,此外双股也都在马鞍上颠簸的红肿,马儿每跑一步,他就会觉得屁股上传来一阵火辣辣般地疼痛之感。可他依然不敢有丝毫的停止休息,他必须不停地赶路、赶路、赶路!
可即便宋君鸿能靠着一股意示力硬撑着急促第十六节百里从军水呜咽(一)的前行,胯下的坐骑却再也承受不住,在奔跑的过程之中脚一崴,突然向前摔跌了出去。
跌摔到了地上的宋君鸿一滚而起。举起鞭子就愤怒地想抽打马匹。
“你这个没用的畜牲,快给我起来呀!”宋君鸿把鞭子举得高高的,可看到那马躺在地上,挣扎着想要站起来,可终究是没能成功,只好看一双哀伤的马目投望向宋君鸿。
宋君鸿手中的马鞭慢慢地放了下来。这马他买了半年了,脚力很好,对自己也是温驯,往日里喜爱不已。此时宋君鸿何尝不知这匹马已经尽了全力,可自己归心似箭,恨不得能胁插双翅飞回父母和妹妹身边去。
他转了两圈,想望望附近还有没有别的过路人,可这时他才发现:为了能尽快回去,自己抄了条山林间的小径近路,此刻在这荒山野岭之中,自是一个人也看不到。叫天天不灵,唤人也人不应的。
宋君鸿在脑袋里盘算了一下,此时马力已乏,如果仅靠自己的的双腿地话,他在半天时间里能走出这座山就已经算不错的了第十六节百里从军水呜咽(一)。
他无奈地走到了一颗树边,因为屁股已经磨的生疼,也不敢坐下,只能扶了树干稍稍地休息。
此时一群大雁从他头顶上远远地鸣叫着飞了过去。
“鸿雁于飞,哀鸣嗷嗷。”宋君鸿抬头瞅了瞅慢慢飞远的雁阵,眼角一红,喃喃地说道。
鸿雁是一种候鸟,秋冬南去,春夏北迁,它们千里跋涉,不过也就是为了一个祖祖辈辈于天性中形成的“安窝”的习惯。看到他们,宋君鸿才想起自己的离家已经有多久了,恍若一只离群的孤雁。而再在耳边闻得鸿雁长途旅行中的鸣叫,竟觉得声音凄厉,听起来十分悲苦,此时触景生情,更是平添了一股抑止不住的悲凉。
爹、娘、石榴,你们一定要平平安安地等着我回去呵!
宋君鸿强忍着只要一动身上就传来的酸疼之感,在这附近寻了条小溪把水囊灌满,然后走回坐骑身旁,拍了拍它仍在不停的淌着大颗汗滴的脖子,把水囊凑近马口,慢慢地给它喂了下去。
又过了一刻,马匹似乎恢复过来些力道,终于嘶鸣一声,慢慢地又站了起来。
宋君鸿欣喜的上前问道:“你终于缓过来了吗?”
马的双腿虽仍有些颤抖,但已经站的越来越稳定了。
想了想一会儿还要赶很长的一段路,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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