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得自己进来,起身行了个礼,唤道:“君鸿先生!”
“是丁小姐?”宋君鸿从声音上辨出了对方的身份,便知道郑杏儿又会错了意。
丁蓉迈步走到窗前,拉开了竹枝细杆编垂的窗帘,屋里光线变的明亮了一些。只见她脸色略有点红,羞涩的指着临窗的一个坐椅说道:“先生请坐。”
宋君鸿无奈的只好坐下,挺背直身,垂手抚膝,双目低垂。她不说话,宋君鸿也不说话,二人就这么一直沉默着互相对坐了柱香的时间,屋内气氛尴尬到了极点。
良久,丁蓉站起身来,踱步到另一扇窗前,看着窗外的景色幽幽的说道:“记得小时先生给我们教书时旁征博引,举止洒脱;给我们讲的那些个会存人影的小盒子、会喷气自己奔跑的铁车等稀奇的故事时更是滔滔不绝,怎么今日却变的如此讷言了呢?”宋君鸿也觉得这样也不是个事儿,只好清了清喉咙打破沉寂,“前几日君鸿冠礼时,得蒙丁小姐抚琴相助,还未曾有机会当面致谢,望乞海涵。”
“举手小事,先生不必挂齿。能参与先生成*人之礼,亦是蓉儿此生一大幸事。”丁蓉像是下了莫大决心般,开口问道:“先生,蓉儿有一事相求,不知可否?”
“小姐请言,若能效劳,必当尽力。”宋君鸿拱了拱手:“不敢当小姐一个求字。”
“那就请你以后不要再叫我丁小姐了,好吗?我也不叫你先生,和杏儿一样叫你君鸿。你我自幼相识,本不该如此生份。”丁蓉幽幽的说着:“扒拉河边读书时你还敢直呼蓉儿的姓名,如今小姐、小姐的叫着,礼数十足,人却越来越冷、越来越远了,反不如小时侯那般真挈自然。”
“在下只是不敢毁小姐清誉。”宋君鸿也是感慨了一句,人长大之后,的确是顾及越来越多,不及童真时无邪。
“‘将仲子兮,无逾我园,无折我树檀,岂敢爱之?畏人之多言。仲可怀也,人之多言,亦可畏
第九节 还愿(中)-->>(第2/3页),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