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就给炜儿抢了个先。”
我不禁举起炜儿哈哈一笑道:“好,以后两兄弟就有得玩了。”
婉琴走过来从我手里抱过炜儿道:“皇上,臣妾有一句话不知该不该说?”
“我们是夫妻,有什么不能说的,但讲无妨!”
“皇上,炜儿已经三岁了,但是一直都还没有兄弟姐妹,慧妃入宫晚还好说,田妃跟臣妾一起侍奉皇上,一直到现在还没有开怀。几次田妃看到炜儿,都眼角含泪。臣妾觉得皇上还是雨露均分点,皇嗣广布才能保得天朝稳固。”
这时候的皇后大方的不能再大方,其实这件事情怪不得我,一个人的精力有限,我一个星期到田妃的寝宫一次,这不算太多也不算太少,但田妃的一个习惯导致了她现在都还没有生育。每次事后,她都喜欢擦洗身子,可能粘粘的不舒服,我也没有多管。不过这里边我是有私心的,毕竟要是有个皇儿跟炜儿年纪太相仿不是一件幸事,有些事虽然还很长远,但也要考虑周到。这些话我不好和婉琴说,不过现在炜儿已经三岁,倒也不用防着了,看来我要私下教育下田妃这个小妮子。
我捏着炜儿的小脸道:“好,咱们父子都听你母后的话,让炜儿多几个兄弟陪他玩。”
皇后有了算是这个冬季来的第一份喜事,将近月底,正当我以为多事之末的崇祯四年就要过去了,没想到手头接到份奏折让我的心顿时化成了寒冰。
兵部送来份大同的急报,林丹汗率十万蒙古骑兵到大同胁赏,每年例赏银增至一百万两。大同巡抚张宗衡断然拒绝后率部防守,林丹汗兵攻城,先后对阵三次,互有损伤。
mm的真是见鬼,这个林丹汗是不是吃错药了,寒冬腊月的还来开战。看来是给郑以伟说中了,林丹汗这个见利忘义的家伙,看到辽东军在广宁失利,马上就来敲诈。没办法,只好召见群臣商议。
郑以伟意气风,见我问策就第一个出来言:“皇上,蒙古人背信弃义,居然会盟不足半年就率兵南下,微臣早已言明,如今妄想百万赏银,微臣以为应予以迎头一击,张显我大明国威。”
郑以伟的话得到不少人的附和,以信义为重的儒家自然对林丹汗的行径深恶痛绝。
“众位爱卿还有什么看法?”
这会少詹事周延儒站了出来道:“昔年世宗斩一丁汝夔,将士震悚,强敌宵遁。礼部郎中宋献策妄自和议,臣请斩之以告天下。”
听了这话我心里一个劲的纳闷,这个周延儒也是名列史册的奸臣,就他这个心眼怎么讨得皇上的欢心。若是杀自己人就可以解决危机,还要大将做什么!
总算他还有点醒目,见我怒视着他,自己乖乖的站回班内。我咳嗽了声道:“跟察哈尔会盟的事情先前大家已经商议过的,现在不是追究责任的时候,目前想想如何退敌才是。”
我定下基调后,大臣们才没有在这件事上唧唧歪歪。
张惟贤启奏道:“回皇上,微臣以为打肯定是要打的,目前要想的只是派何处兵去增援而已。林丹汗领十万轻骑来攻,必然粮草辎重无法供应。从宣府,延绥调兵恐东补西空,反而让蒙古人钻了空子。微臣以为,皇上可另调一旅之师在大同全力防守,蒙古人苦攻不下,必然退兵。”
“那张爱卿以为何处兵马可派呢?”
“微臣以为卢象升部可派往大同!”
“卢象升?但他只有三卫人马,让他去援守大同未免太过轻敌。”
王永光见皇上否决这一提议便也上言道:“皇上,不如调三大营驰援大同,三大营是我大明军中梁柱,只需一半人马开赴大同,那林丹汗自然会退兵。”
我还未答话,韩鑛就先反对:“蒙古骑兵已在大同,距京师不过几百里,若有轻骑偷袭京师,如何确保皇上安全。调兵三营,断然不可!”
连着几件倒霉的事都生在兵部,王永光心里正焦急,见韩鑛不同意他的建议,便反问道:“那辅大人觉得调何处兵才合适?”
“这…可调山西卫所入大同救援!”
“整个山西省也不过六卫所,能抽调的也就两万人,但是这些士兵久不经战,又未曾磨合,毫无战斗力而言。”
韩鑛毕竟不熟兵事,不由一时语塞。这时一个侍卫匆匆走了进来,跪下回奏道:
“启禀皇上,大同急报!”
“念!”
“十二月二十日,察哈尔部全力攻打,几不保城。大同总兵张翼明率兵血战,赖将士齐心方保无事。大同总兵张翼明手刃数敌而亡,损失八千兵丁。虏兵势大,微臣恳请圣上兵协防,以保大同无虞。大同巡抚张宗衡顿。”
这是一封求救信!待侍卫念完,大臣们才知事态紧急,大同总兵都阵亡了,大同可能是真的随时不保。<><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