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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到公司,苗亦霖已经在那里等我,桌子和椅子还有电脑、剩余的传单,在离公司不远的地方就全被扔在地上,邵浩博跟我说:“你别跟她俩说我回去捡单子的事儿,就说我有急事直接走了,省的她俩再害怕我不起工资。”
我咋舌:“那你怎么不怕我跑路?”
他倒没脸没皮的乐起来:“好歹咱俩也是战斗伙伴。”
年幼无知的我,就是被他这句话给蒙蔽了眼睛、冲昏了大脑。一个刚毕业的应届生,她的boss跟她说,我们是战斗伙伴。
这个杀伤力,毋庸多说。
后来每当我想跳槽,就会想到这个傍晚,这句话,然后咬咬牙留下来。恐怕如果不是后来苗亦霖闹了那么一出“大戏”,可能我会一直留在这家公司也未可知。
苗亦霖三两步走上来帮我拿东西,有些不愉:“你老板呢?就让你自己拿这么多东西,真把人当牛用啊。”
我笑他:“我待会儿慢慢告诉你。”
等我跟闫荣璐报完大体数目和今天的惨淡收获之后,大约已经7点半了。出了公司,苗亦霖问我:“你这里有加班费吗?”
我摇摇头:“不清楚,好像是没有的,因为一开始也没有说。”
他沉思了一下,最后叹了口气:“算了,你觉得好就做,觉得不好就辞职,不要勉强。”
我猜想是他看见我最近跟着邵浩博到处跑,今天回来又拿了这么多东西,晚下班却没有加班费,所以替我感觉不公平。
我略略一盘算,就把邵浩博的故事讲给他听。
这个故事不太长,三言两语就能说的明明白白。
他听完也没有太大的反应,路过一个卖烤香肠的摊子,他上前去买了一根,递到我手里。
我吃着,他牵着我另一只手,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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