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太阳最后的尾光里。
“那你觉得,是在公司做个职员好,还是像你的boss一样,自己创业好?”他突然问我。
我嘴里还嚼着香肠,说话有些不清不楚的:“要我说,都不好。还是中彩票好一点。”
他笑着抬手揉了揉太阳穴:“问你也是白问。你心里从来没有什么规划。”
我瞪大了眼高声反驳他:“怎么没有!而且我从小就有计划有步骤的在前进好吗?在别的小朋友都理想是科学家、天文学家的时候,我就已经非常理智务实了。后来他们纷纷倒戈,理想换来换去,我还是最初的理想,而且到现在也没变,还在为此努力。”
“哦?你什么理想?”他似笑非笑,“不会是中彩票头奖吧?那我也没见过你买彩票。”
我白了他一眼,“那也配叫理想?理想这个词很高尚的。”
他噙着笑等着我继续说,我把香肠递到他唇下,他低下头咬了一口。
我继续说道:“我从幼儿园大班就立志一定要做一个有钱人的全职太太,然后慢慢一点一点花光我老公的钱。”
他听完,猛地咳嗽起来。
我又补充:“到现在我还是这个理想。非常专一,非常崇高。”
他揽过我的肩膀,用他刚吃完香肠的大油嘴,在我脑门上印了一个唇印,风笑云语:“你的理想,怎么好像得我来努力?”
有他这句话,就觉得什么爱情什么物质的那些理论都是狗屁。
我们坐公交车,他送我回家以后再自己坐车回他家,我们一般在离我家药店百米左右的地方分别。
我父母知道我跟何落分手,但还不知道我跟苗亦霖在一起。我也不想让他们太早知道,那是因为苗亦霖的家境,比较一般。
大约不能叫“一般”,得算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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